祁雪纯换好衣服回到走廊,只见袭击者的湿衣服也脱下来了,但被换上的是……一套女人的衣服。
她觉得可以搬到她住处的阳台上,供她放花瓶和一些园艺小物件。
有钱人家的事情,其实她不太懂。
她似乎真有点魔怔,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到午夜一点也没睡着。
“爷爷,你刚才跟司俊风说的话,我都听到了,”她泫然欲泣,“谢谢您为我说话……这么多长辈,只有您为我说话。”
“你不在餐厅里待着,来这里干嘛?”她继续问。
祁雪纯蹙眉:“你不是已经走了吗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对,刚才就她一个人在宿舍!”
阿斯着急:“怎么样?有没有什么结果?”
离开之前,她给妈妈打了一个电话。
“我不一定有时间去。”祁雪纯还没想好。
“你闭嘴!”纪露露火冒三丈,一巴掌拍向手机和喇叭。
片刻,车子发出“哒哒哒”的发动声。
“我哪有那样的好命,”祁妈的语气有点酸溜溜,又有点骄傲,“是你命好,这是司家送来的聘礼。”
祁雪纯冲押着欧翔的警员示意,警员立即将他的脑袋压低,不让他阻碍杨婶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