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点点头：“这段时间谢谢你。”

康瑞城的神色总算没那么难看了，语气也缓和下来：“第二个可能呢？”

“沈特助，和自己的妹妹在一起，你们考虑过后果吗？”

但他可以确定，不管要承受什么，这一生，他都不愿意再松开萧芸芸的手。

“如果是芸芸的事情，我何必叫你来我这儿。”宋季青进厨房，把刚刚熬好的药端出来，递给沈越川，“把这个喝了。”

这是他病状的一种。

沈越川好笑的问：“你想听什么实话？”

他没有把那件事放在心上。

“既然你是无辜的，医院为什么还要开除你？”

沈越川的手紧紧握成拳头，每个字都裹着冰霜：“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，向所有人坦白你所做的一切。否则，你的下场会比所有人想象的更惨。”

对方跟着护士去办手续，沈越川闭了闭眼睛，终于松了口气。

他也许会死，让他怎么不纠结？

“送我去表姐那儿吧。”萧芸芸的眸底闪烁着兴奋的光芒，“昨天发生了太多事情，我都没来得及看西遇和相宜，今天正好把结果告诉表姐。”

这种客气话萧芸芸听得太多了，只是笑了笑，没说什么。

陆薄言合上文件，说：“我马上回去。”

萧芸芸“不经意”的问：“你和沈越川怎么认识的？这一点我一直很好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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